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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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出门之际,怕影响到张代工作,没给他说夏莱找我这事,后面被夏莱拽着抒情,我也没腾出空来联系张代,这么都过了那么久,我怕我不回他信息会让他着急,我归心似箭,只想赶紧回去把手机开机。 于是,我硬着头皮扯淡:“我今天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处理。” 还好夏莱没勉强我,她表示理解:“那你先去忙吧,工作重要。下次咯,下次我再请你按摩。” 停了停,她又叮咛说:“不过唐二,工作固然重要,但你也要注意注意身体,我感觉你有点透支体力了,你昨晚睡得特别沉。” 嗯了一声,我点头,客套道:“我知道的,谢谢。” 再抹了抹脸上的水汽,夏莱的脸上荡漾着浅浅的笑意:“那你走吧,我回头享受完了,再去退房走人。” 没多作停留,我跟夏莱示意下,随即拎包走人。 从酒店大厅出来,冬日的太阳虽然迷离,却不含糊,它彻底倾泻下来,我眯着眼睛四处观望,透过斑驳的树枝婆娑,终于看到宾果酒吧的位置。 没有了夜色造势,没有了霓虹灯的装饰,气势恢宏的酒吧门口,在白天里面,黯淡无所遁形。 我抄了绿道走过去,寻到了自己那辆破车,一路狂奔回到了家里。 来不及找东西填满咕咕叫的肚子,我急匆匆跑到二楼拿了充电器,给手机接上,又忙不迭按下开机键。 有两条信息蹦了出来,全是来自张代。 你关机了? 睡醒打给我。 看着这寥寥数字,我的心里面有一丁点的不是滋味,可我也不是非要矫情到往深里面去想,想着他面对着我长夜漫漫的关机轻描淡写,是不是不再那么在乎我。 我只会当,自从曹军落马之后,我身边可以触碰到的危机解除,张代紧张过度的话,显得神叨叨的。他这般蜻蜓点水,反而正常。 好几天没有听到过张代的声音,在等待电话接通时我有些恍惚,直接他的声音响起来 :“睡醒了?” 我正正身体,废话道:“你昨晚打我电话了呀?” 从咽喉里面含糊地嗯了一声,张代说:“昨晚忙完,想着周末你应该没那么早睡,就打了。但你关机了。后面夏莱打给我,说她找你出去陪她坐坐,我叮嘱夏莱,让你回头联系我,但夏莱估计是玩心重忘了。” 不疑有他,我噢了一声:“我最近可能是状态不好,我后面睡着了,还是夏莱把我弄到酒店的。早上起来发现手机没电,我赶紧跑回来充电开机,就怕你找不到我。” 那头有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传来,张代的语速慢了一些:“唐小二,航班没有延误的话,我大概是今晚十点左右到家。” 我一听来劲了:“你要回家了啊?那我等会去买点新鲜的骨头熬点汤,你回来可以喝……” 张代语气淡淡:“不用那么麻烦,我吃飞机餐就好。你困的话,你可以早点睡,不用等我门。” 完全沉浸在即将要见到他的喜悦里,我提了提声音:“不麻烦啊。” 张代仍旧郁淡如水:“真不用。回到太晚了,我只想赶紧睡上一觉。” 一听这话,我不再执拗,张代又说他要先去忙活些手头上剩下的活计,我就识趣的挂了电话。 张代不想要喝汤,我一个人实在懒得弄饭,还是喊的外卖对付着过了一天。 晚上七点多,我就开始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做一阵子线路板布线练习,就要朝窗外瞅瞅。 一直到十点二十多分钟,我才从小区昏暗的光线里面,看到张代拉着行李箱的身影,他的怀里面,抱着一束花儿。 把笔记本往沙发上一扔,我急急忙忙冲过去摘开门,迎着冷冽的北风朝张代冲了过去。 把花递给我,张代伸手将我往他身上环了环:“你那么快就看到我了啊。” 怀里的花香气满溢着钻进我的鼻子里,我往张代的怀里再拱了拱,我势要装逼到底:“我刚刚不小心望外面,刚好看到你呗。” 步履快了一些,张代说:“外面那么冷,你还要瞎跑跑。走快点,别把你冻感冒了。” 我撇了撇嘴:“本大爷的身体好得很,别说吹这么一阵子风,一毛钱的事都没,就算让我短衣短裤的站外面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也啥事都没有。” 只是笑,张代不再接我话茬,他加快脚步,很快将我夹带着团进了家里。 在大厅足够强的光线下,我这才看到张代一脸的倦容,以及遍布红血丝的眼睛。 于是,在他把行李箱拉到沙发上,他作势要蹲下收拾时,我揪了揪他的胳膊:“你先去洗澡睡觉啊,我来帮你收拾呗。” 估计是真累坏了,张代没跟我瞎掰扯,他点了点头,直了直身体,给我丢糖衣炮弹:“谢谢老婆大人。” 我眉开眼笑:“快去洗澡!” 张代前脚上楼,我后脚将他帮着拿到沙发旁的行李箱打开。 一如既往的,张代仍然需要清洗的衣服,用封口袋装着,我将需要干洗的放到一旁,可以机洗的就丢洗衣机里面去,就算是完成了一大半的工程。 至于那些干净的衣服,我连同行李箱一同拎到卧室,抽出来抖抖,再挂到衣柜里面去。 临到最下面的一件西装,我怕抖动的幅度不够大,就用手拍了拍,竟然触碰到了一个硬物。 伸手往里面掏了掏,我掏出个卡地亚的玫瑰金镶钻耳环。 再看口袋里面,有一块小小的电脑小票,购买日期正是今天,上面张代的签字有种俊秀的漂亮。 自打上次,我拎着吴邵燕送过来的云南特产,故作吐槽张代去出差都不爱给我带礼物之后,他每去一个地方,都会给我带个小玩意,他还越来越注重仪式感,每每都要趁我叽叽喳喳跟他哔哔个不停,他在突然掏出来,他似乎很享受我见到那些玩意时,脸上洋溢出来的惊喜。 虽然我实在对这类亮晶晶的东西,从头到尾都欣赏无能,可若然是张代送的,就算是两元店里面的铜铝戒指,我也会十分开心地笑纳。 知道他啥习惯,我也乐意配合他,眼瞅着他快要从浴室里面出来,我赶紧麻利将这个盒子合好,和着电脑小票放回到他西装的口袋里,彻底还原成之前的样子,装作我完全没发现一样。 我刚刚把所有衣服全然挂好,张代就拎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他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唐小二,我实在太困了,我要早点睡。” 看他的状态,完全是在硬撑,我心疼都来不及,自然不会作天作地的要求他必须跟我侃一会大山,再像以前那样把卡地亚的耳钉变出来哄得我快要笑掉牙齿,再沉沉入睡。 我挺干脆:“得得得,你快睡。” 等我从浴室出来,张代已经鼾声如雷,我挨着他躺下,听着这声音,我反而比这几天更容易进入睡眠。 恍然不知道睡得多久,我正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到一阵忽重忽轻的吻,细致从额头游弋到脸颊,再由脸颊到脖子,那炙热的唇似乎带着电,每到一寸地方都带给我一阵悸动的酥麻。 睡意蜷缩成一团,越退越远,我有些艰难睁开眼睛,四周黑不见五指,还好我伸手就摸到了张代的脸,我哑着嗓子:“张代,几点了?” 张代的声音沉谧而含糊:“五点多。” 我再摸他的脸:“你睡不着了啊?” 突兀的一个翻身下来,张代双手捧着我的脸庞,他的吻落下覆在我的唇上,肆意几秒后松开,他的声音里面有浓浓的蛊惑,他直截了当:“我想你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张代忽然用脚别了别我的大腿,有风进来,我才惊觉自己身下已经没有片缕遮挡。 睡了几个小时起来,张代的体力似乎完全恢复,反正他不断换着姿势折腾,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等到他彻底释放,天色已经是微微放亮。 饕餮之后,相互拥有的心满意足支撑着我起来洗澡,我一回到床上已经收拾一新神清气爽的张代又将我环过去,我们相拥着睡了个回笼觉。 早上临出门时,张代从衣柜里面翻出我昨晚挂好的,口袋里面放着一对卡地亚耳钉的西装套上,英姿飒爽风度翩翩过来挽我的手,说:“唐小二,今天我送你上班。” 我的脑海里面马上就幻想着他开着车,在某一个路口因为红灯停下来,跟我扯淡几句,再出其不意将耳钉亮在我的面前,再看我欣喜若狂地接过来。 我承认,即使我再是那种一根筋的工科女,我骨子里面仍旧无法摒弃掉喜欢浪漫这臭毛病,被这样幻想出来的场景弄得心情跌宕不已,我破天荒不与他抬杠,温顺道:“好呢。” 心情愉悦,一路上我叽叽喳喳不断给张代说着这几天的见闻,张代手握方向盘,他淡淡笑着,时不时腾出手来摸我的头。 其中有好几次红灯,他停下车来,都要伸手撩动我的头发,我以为他要放大招了,但是事实证明,我真的是想太多。 一直把我送到品博的大厅,张代这丫也没把耳钉掏出来。 我想他大概是想逗逗我,看看我会不会主动问他要礼物吧。 反正我跟张代这丫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朝他伸出过自己的手。 这样的习惯,一直延伸直到今天。 得,我还真跟他杠上了,他不拿出来,我就当不知道,看他沉得住气,还是我撑得久! 从张代的手心中将手抽出来,我笑着:“你快回去公司忙吧。” 用身体挡住我大半,避开那些同事的目光,张代拍了拍我的脸:“唐小二,今晚我过来接你,出去外面吃饭。” 听张代的意思,是有好事要庆祝? 有些疑惑,我说:“庆功宴嘛?是不是你这次去上海,收获很大呀?” 头轻摇,张代淡笑:“去上海确实有收获,但还没到庆功的地步。今天是夏莱生日,她在会展中心那边一西餐厅订了位置。” 原来如此。 挑了挑眉,我说:“那我中午有空出去,给夏莱挑个礼物。” 直了直身体,张代语气清浅:“不用那么麻烦,到时候买一束花就可以。” 我皱眉:“会不会显得太敷衍?” 用余光扫了扫大厅前面的挂钟,张代说:“不会。到点上班了,唐小二你去忙你的吧。” 尽管张代让我别麻烦,但我还是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跑到旁边的商场,刷卡买了条我平常打死都不舍得买的围巾,给夏莱做生日礼物。 因为晚上没法加班,下午我开足马力埋头于工作中,张代都杀到门口敲门,我才回过神来。 以最快的速度,我关掉电脑,将手头上大大小小的主板捡起来丢进物料槽里面,我正拿着湿巾作势要擦拭手,张代箭步上前,他将湿巾拿过去,捧着我的手擦得分外细致。 被张代这番体贴对待弄得心潮澎湃不已,一路上我的心情比早上的还要好,再次自动开启了麻雀模式,对着张代又是好一顿叽叽喳喳。 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啊,有一件让我犹如不慎吞下鱼刺卡在咽喉要多闹心有多闹心的事,它即将上演。 ☆、第139章 我不肯收,他还执意要给我 从品博到会展中心不算是远,张代没用多少时间就把车停好,他的手就像是一小号的暖炉,他牵着我手我感觉这个凛冬似乎都升温几度,我主动往他身上挨了挨。 算是轻车熟路的,张代将我带进一个高档得要命的意式餐厅里。 在一个算是半封闭式的大包厢里面,我不仅仅看到了被一群陌生男男女女簇拥着笑得像一朵花儿似的夏莱,我还看到了张源那个装逼犯,他一副逼格很高不愿意跟那堆人同流合污的傻叉样,单独坐在一旁,他还时不时的揪揪衣服领子啥的,总之他仍旧端着那一文不值的优越感。 看到我和张代走进来,他的脸仰得更高,隔着大老远的,我似乎都能听到他的鼻子里面发出了两声冷哼。 从众人的簇拥里跻身出来,夏莱热情迎上来,她把我的手从张代的手心里面摘掉,她分外热情,把我介绍那那群虽然装扮各异,但身上衣服价格都不菲的陌生人,说:“大家,这是我家张代的老婆,我弟妹,她叫唐二。” 我不能偏激而武断地说,这个世界上所有口袋里面有点钱的所谓土豪儿,都会对与他们层次不同的小**丝,带着轻视。但至少在这群过来帮夏莱庆祝生日的身上都穿戴着牌子货的男男女女,他们循着夏莱这番介绍,虽然没有用太肆意的目光扫射我,可我仍然能从他们的余光里面,嗅到了那些玩味。 我虽然有浅浅不适,倒也谈不上有所不悦,更不会为此绊手绊脚。 毕竟我还没自卑到那种别人看轻我一分,我就要尴尬局促到不知所措的地步。而我也不需要用那些昂贵得要死要活的衣服来堆砌我的虚荣心,更不需要用此来支撑我的底气,我若无其事坦荡自然跟那群人客套打声招呼,随即跟着张代坐了下来。 看得出来,这群人虽然轻视我,可他们倒是对张代蛮热心,不断问他最近生意怎么样,张代的手放下来借着桌子的掩盖握着我的手,他淡淡然惜字如金的回答那些人无聊的问题,可能那些人自讨没趣吧,一会儿又转向簇拥夏莱。 跟那群人谈笑一阵,夏莱冲着我和张代笑笑:“唐二,张代,你们再等等哈,等晓东和邵燕到了,就可以上菜了。” 夏莱她还请了汪晓东和吴邵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