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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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胡子。” 叶让扶额。 “姑娘……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一直想体验。”花清月说,“你快点发自拍!” 叶让极其不舒服的夹着胸,说:“你不觉得这样有点猥琐吗?我从没问你要过自拍。” “嗯,总要有第一次,来吧美人,让哥看看。”花清月调戏起了自己。 过了会儿,叶让发来了自拍。 花清月穿上衬衫,本来还要再熨一条裤子,结果拿起手机一看,还他娘的熨个屁的裤子!!! “叶让!!!”花清月大吼,“你人才啊!!你怎么从柜子里把这几件歪瓜裂枣奇形怪状的衣裳搜罗到一起还有勇气套身上的?!你还敢穿这一身到我店里坐着??你头发不会扎但连梳头都不会吗?!你洗脸了吗?我今天有采访!!意呆利的记者!!我要上国际版面的魂淡!!” 叶让抱着脑袋,女鬼似的蹲在吧台下。 “我错了!所以快来救我!我现在想去厕所,快点想办法!” 花清月怒吼:“在我到之前,给我憋着!挂牌休息!不许见人!!” 深巷咖啡店的门开了:“花老师,在吗?” 叶让和花清月:“完了!” 花清月心一揪,只想骂人,她撂下电话,抓起裤子,边穿边飞奔。 跑到半路,花清月低头一看,惊出满头汗。 完了,她也完了。 她刚刚边穿裤子边出的门,跑得匆忙,双手一直捏着裤腰,所以竟然忘了给裤子系皮带了! 现在,只要她一松手,叶让的照片明天就能登上报纸头条,社会版,题目就叫:“科研精英街头公然脱裤为哪般?” 叶让住的地方是单位分的公寓,楼上楼下都是他研究所的同事。 出来进去的,很容易碰见。 一个恰巧路过的女同事:“诶,叶总工起来了啊,上哪去?” 花清月扯着裤子两边,拔腿就跑:“嗯嗯,好好。” 女同事:“???” 是她眼花了吗?怎么感觉,叶让是提着裤子跑的? 第29章 我调戏我自己! 花清月提着裤子冲进深巷,大喊:“叶让!!” “贞子”叶让从吧台下冒出头:“花清月!!” “叶让!”花清月这个大老爷们提着裤子,再次呼唤叶让,像极了流氓。 叶让也在配合花清月,其实他也很高兴,因为花清月来了之后,他终于可以稍微体面的做“女人”了。 “花清月!” 叶让出来,张开怀抱要给花清月一个大大的拥抱。 花清月:“先等会儿!” 她提着裤子,绕着叶让看了一圈,尤其是后背,品完后,她才说:“原来从别人的视角里看见的我,长这个样子……嗯,感觉还不错。” 叶让:“别用我的脸,露出这种流氓才会有的神情。” 他越这么说,花清月越想调戏他。 她伸出手,做出了一直以来都想干的事。 她捏住了叶让的下巴,虽然视觉上看,是叶让捏住了花清月的下巴。 “女人,你在惹火。”花清月用叶让的声音说出了这般羞耻的话。 叶让木着脸,表情像极了藏狐,自带生无可恋超脱红尘俗世之感。 花清月:“哇,你都不给反应吗?当霸总这么说的时候,你应该表现出娇羞。” 叶让指了指她的裤子:“你还说我给你穿的衣服不好,你看看你给我穿的什么,皮带呢?你干嘛不松手啊?” 花清月:“嘿,我要现在松手,明天你就上电视了,某知名科研人士脱裤调戏咖啡店老板娘……” 虽然嘴上这么说,花清月还是先找了根绳子勒住了裤腰。 她解放出双手,把叶让推进了咖啡店的洗漱间。 叶让:“说回正事,我们先把原因放一放,你说你今天有国际性质的采访?” “嗯,要出镜的。”花清月说,“今天先来采一部分,下周我办画展会来画展做完整采访记录。” 叶让:“……下周什么时候?” 他怎么不知道? 花清月给摁着他给他洗了脸,抹了脸,瓶瓶罐罐,一堆东西往他脸上蹭。 叶让躲来躲去,显然是不习惯。 “这都什么?怎么这么多?你在给我化妆吗?” “没有,现在只是护肤程序。”花清月问,“刚刚来的客人呢?” “我说我不舒服,打发走了。”叶让说,“今天周六,他也知道你不营业,只是进咨询你关于画画方面的事,他家小孩想学画画……” “哦。”花清月翻出了一条白纱裙,夏天穿的那种,无袖。 “衣服脱了,让我看你穿的什么内衣。”花清月说道。 叶让忽然抱住了胸,他瞪着眼,红着脸说道:“你不要用我的脸,理直气壮说出这么……这么不绅士的话。” “……”花清月叉腰,“你是大姑娘吗?这么扭捏。你早上穿内衣时肯定都已经看光了,我还没说什么呢,你还矜持了?多此一举。” 叶让:“……那是没有办法了,你爸妈哥哥都在,我得先离开那个危险之地,找到你。” “从你这副打扮开始,我爸妈肯定早就看出来了。我再疯也不会疯子一样出门……”花清月低头看着叶让穿的细高跟靴子,“服了,你怎么穿着这双鞋走过来的?别告诉我你是小碎步内八来的。” 叶让换了种委婉说法,他说:“小美人鱼怎么走,我就怎么走。” 哦,步步刀山啊。 呵,你还会“引经据典”玩幽默了呀! 花清月仰头哈哈笑了起来,叶让看着她,她在用自己的脸,用自己声音笑,这样的“他”,他觉得陌生。 是,明明站在面前的是自己那张看了二十多年的脸,再熟悉不过,但换了个芯儿后,明显不一样了。 他现在甚至能从自己的这张脸上,看出花清月的影子。 真的神奇。 果然人的外表,是依托于灵魂而存在。 花清月的魂,让他的躯壳灵动了起来。 而他……叶让扭脸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虽然是花清月的脸,却死板阴沉,严肃无趣,像极了教导主任。 他糟蹋了花清月这张脸。 而他也发现,其实他喜欢的不止是花清月这张脸,至少他现在从镜子中看到的“花清月”,并不足以让他动心。 花清月上手把叶让穿的那件皮衣脱掉了。 叶让:“你真的不要用我的样子来做这些事……” 花清月“砰”一声,给他来了个壁咚,一脸痞样,挑了挑下巴:“有趣,不愿脱是吧?那就别怪我用强。” “不合适,不合适。”叶让乖乖脱了上衣,一边脱一边像老人家一样叨叨,“你真的不适合说这种话,而且你既然用了我的身体,你就应该捍卫我的尊严和人格,不能用他来做流氓……” “那求求你,也不要让我这么土。”花清月龇牙咧嘴看着他脱下来的艳红色露肩长袖,说道,“这就根本不是这么搭的。” “采访是几点开始?” “午饭前。”花清月说,“到店里采访,结束后一起吃午饭。” 叶让脱完了。 他光着膀子坐在马桶盖上,仰头,可怜巴巴看向花清月。 花清月从衣服里翻出了他穿的内衣。 “妈呀……我真的佩服你。”花清月说,“你从哪把它翻出来的?我常穿的内衣一打开柜子就能看到,你至于把它翻出来吗?这是我前好些年买的,现在号码肯定不对了……” 叶让闭上了眼,无他,就是觉得,眼前这个“自己”从衣服堆里拿出一件内衣,还上手捏,这画面太惊悚,正经如他的人,接受不了。 “怎么办呢?”花清月搓着下巴思考。 搓着搓着,上瘾了。 “诶,你下巴搓着真的挺有手感的。” 叶让仍然紧闭着眼,心累道:“干正事。” 花清月想起,自己还有一盒胸贴在店里放着。 她:“就这么穿吧,总比你现在好。” 叶让:“什么?” 然后,她看见花清月拿了两片十分“惊悚”的东西走了过来,那玩意是肉色的,两片,分开的!贝壳一样,一眼就知道是个啥,但他不懂,这玩意咋用? 叶让:“你等等,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你手上拿的什么?” 花清月捏了捏两只柔软的“贝壳”,嘿嘿笑道:“胸贴。” 叶让:“……黏在身上?” 花清月摇头,吹了声口哨,说道:“非也,但原理差不多。” 她蹲下来,用力把那片东西“啪叽”拍在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