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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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捏,现在捏完,我要去睡觉了,严北收回手,不等男人反应,朝自己的卧榻走去。 严墨抬眸望着小少年有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隔天司徒院的其他人就发现昨天貌似在冷战的两人,睡一觉后已然和好如初了。 一大早见到严墨时,司徒院长竟给了他一记欣慰的眼神,仿佛在说哟,小伙子,不错啊,真男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十几只蛊虫而已,如果严墨真的气上很久,迟迟拉不下脸来,司徒院长给的绝对会是鄙夷的眼神,男人么,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不应如此斤斤计较的。 收了爱徒这么大的礼,司徒院长暂时没有什么回礼,为人师最重要的就是授业,想到那天爱徒直接和虫子对话的场景,他觉得自己任重道远,必须赶紧将两位新徒弟教会了。 上次识药课后,原本让两位徒弟去完成一道作业进而巩固所学东西,没想到会遇到个不长眼的,欺负到他们司徒院来。想来经过这事后,没人会再不识趣的过来找他徒弟麻烦了。 学东西要循序渐进,司徒院长也想早点教严北他们驭虫术,不过一口不能吃成大胖子,所以今天上课的内容还是识药。 可能是见识到虫子的厉害,李云天这次上课认真不少。 严墨对这些不感兴趣,和大金在屋外待着晒太阳,很是惬意。 司徒院长在案桌前讲的口沬横飞激情四溢,停顿时他发现爱徒竟然在走神,而平时不着调的三徒弟倒是挺认真的在听课,一时讲课的激情散去大半。 难道是自己今天讲的东西太无趣了,还是爱徒昨夜没睡好,司徒院长猜测着。 严北此时的确在发呆想事情,小老头教的东西,他不感兴趣。再说了,他来这片大陆目的不是来学艺的。此刻他在想昨晚的事,想自己怎么就真的捏了,也没喝酒,怎么就那么胆大。 小北,小北,李云天轻轻碰了严北一下,想将人叫回神来,他没想到小北会在师傅上课时明目张胆的出神发呆。 李云天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严北回神。严北收起托腮的手,神色淡淡,一点没有上课走神被抓包的尴尬。李云天有些佩服,要是他肯定不行。 司徒院长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想爱徒肯定是昨夜没休息好,要不今天课就上到这里,让两人去完成下上次未完成的作业,刚好可以出去外面放放风。 为师有点急事要处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之前布置的那道作业,你们等下去完成了,课还没上半个时辰就结束,司徒院长只能给自己随便找个理由,毕竟今天情况特殊,总不能让徒弟们觉得上课是件很随意的事。 司徒院长说有急事,样子还是做得很足的,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李云天朝严北靠了靠,小北你昨夜没睡好,还是有心事,如果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我给你排忧解难下。 实在不习惯李云天靠这么近,严北往旁边挪了下,最后干脆站起来,我昨晚睡得很好,也没有心事。 李云天有时很讨厌思考,既然严北这么说了,他也就信了,那我们现在去药师院,把师傅留给我们的作业完成了。 嗯,这种事情他还是很乐意配合小老头的。 严北和李云天要去药师院,严墨想没想就要跟着去,大金也不甘人后的先跑大门口去了。 男人跟着去,严北并不反对,可是大金也跟着去,似乎有些招摇了。 大金,快进去,我们是去办事,不是去玩,你不能跟着去哦,严北挡在大金前面,摆手让大家伙快点进去。 可是大家伙有些不想配合,为何大家都能出去,就自己要留在院子里,孤零零的。 小北,要不让大金跟着去吧!一路上如果遇到危险,大金还可以保护我们,李云天瞧着大金可怜兮兮的眼神,有些不忍,当然他也无法体会严北那种觉得带着大金太招摇的心理。正好相反,他觉得带上大金多好啊,很神气拉风。 大金没想到李云天会替他说话,回了他一记友善的眼神后,转头继续可怜巴巴的望着严北,他不要孤独一兽留在院子里。 严北觉得李云天真的想多了,他们一路上不会遇到危险的,根本不需要大金保护,反而带上大金,一路上肯定不消停。 严墨安静的站在严北身侧,对大金是否跟着去,完全没意见,只要他自己能跟着就好了。 大金,听话,快点回去,严北仍旧坚持不让大金跟着去,他们又不是去玩,是去做事的,事情做完就回来,根本不会在外面逗留太久,他就搞不懂大金跟着去做什么。 严北语气有些强硬,大金知道自己装可怜没用,只好一步一回头的往回走,盼着严北能改变主意。 李云天瞧着大金这样,再次开口试着说服道:小北,要不就让大金一起去吧,大金很听话,不要乱跑闯祸的,我也会帮你多看着点他的,你就让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吧。 大金停下回去的脚步,冲着严北点头,他很听话,不会乱跑闯祸,一定会紧跟着他们的。 一起走吧! 严北最终妥协了,当然并不是因为李云天的话,他是觉得既然大金这么想跟着来,就跟着来吧,最多一路上那些打量的目光,议论的声音,自己无视掉就好了,只是耳根不清静了点,被人注视多了不自在些而已。 听到自己可以跟着去,大金飞快的掉头跑到了严北身边,蹭了又蹭,开心地像只幼兽。 第183章 被花瓶的严墨 严北有些嫌弃的将大金推开,在心中发出深深的疑惑,如此粘人的二货到底是谁养的!其实不让大金跟着主要是为某人考虑,他怎么可能会在意旁人的打量和议论,只是失忆的人不知会不会变得敏感,在对待男人的问题上,他竟不知不觉上心了。 好不容易才被批准跟着出来浪,大金乖乖的贴着严北走,一点也没四处撒欢乱跑,不过昂首阔步的姿势颇有种大王出来巡山的味道。严北垂眼瞧见了,一棒槌敲下去,给我安份低调点。 严北语气中着重强调的是低调,那样威风凛凛的样子,是害怕别人注意不到他吗? 得了一脑瓜子,大金瞬间焉巴巴的,开始很认真的低调做兽。 自己本来就是学院的名人,再经过斗武场事件后,严北可以说更出名了。作为那天从天而降的大金出名度并不比自己差,关键是大金太好辨认出来,他不知道的是大金已经被传神乎了,一头没人知道神兽,当时在场的又不和吹嘘大金那一吼的气势,反正要真的论起来,大金是比严北还出名的,毕竟大金对未知的东西想来比较好奇。 如严北所想的,刚走出司徒院不远,他们一行人就引来的不少目光,和一些自以为声音压得很低,不会让他们听到的议论声。 那那个就是严北! 不确定,我那天不在斗武场。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你看他旁边那头金毛灵兽,就是那天闯入斗兽场救下严北的那头,所以他傍边的绝对是严北。 是,就是他,相信我,那天我就在斗武场。 唉,你们小声点,不要被听到了,难道忘记廖师兄被罚的事了吗? 已经很小声了,再说我们又没说他严北什么坏话。 再说那天廖师兄也没做什么,只是以为对方想要发起攻击,而催动灵力护体,谁知严北修为那么低。 对呀,就是好奇,他们一直在司徒院没出来,难得今天出来了,终于可以一睹真容,别说那个叫严北的小孩长得真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就是脑袋有点拧不清。 就是,还害得廖师兄被罚。 这话怎么说? 入学考核发生的事你没听说过! 听过了,哦,明白明白。 话说,那头金毛灵兽到底叫什么,真的是灵兽吗?会不会只是比较厉害的玄兽,毕竟灵兽里真的有长这样的吗? 难道玄兽里就有长这样的。 其实我好想摸摸那一身的大金毛啊! 李云天这时终于能体会严北的良苦用心了,原来带上大金真的就低调不起来,原本大家不一定都识得小北,有大金在,想认不出来都难,实在是大金辨识度太高,体型庞大浑身金毛太吸睛了。 李云天小碎步挨到严北身侧,小北,他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就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做爱八卦的人。 李云天有些心虚,明明出来时严北就不打算让大金跟着,自己多事说了两句,不然那群人未必认得出小北,也就没有这些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了。 严北依旧不习惯和旁人挨近,不动声色的往旁边了挪了下,直接和身侧的大金紧挨上,我知道。他当然不会将那些话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不过是一群不认识的过客而已。 议论声还在继续,而且话锋终于往严北担忧的方向而去。 那个男人,我记得! 对对,我也记得,当时莫院长让我们离开时,秀儿师姐刚好过来,那个男人当时就跟在秀儿师姐身侧。 跟着秀儿师姐过来的人,为何会和司徒院的人在一起,别说那个男人长得一副天人之姿,当时我还猜测他和秀儿师姐关系匪浅了。 得了吧!就那样的姿色也配得上秀儿师姐,秀儿师姐可不需要那种以色侍人的货色。 嘘,小声点,别乱说,那人还不知道什么身份,难道你忘了廖师兄被罚的事。 知知道了,我就是觉得光有点姿色的人哪里配得上秀儿师姐。 你这话说的也对,那男人一看就是外强中干,哪里及得上候殿宇师兄,秀儿师姐肯定看不上的。 嘘,那边有人看过来了....。 严北神色微微有些发沉,那些人实在太刮躁了。说男人外强中干,真是可笑,不过是一群在男人眼中连蝶蚁都算不上的过客,也敢用这样的词来形容男人,还有以色侍人,这群人真敢说,那女人也配得上男人。 严北眼神有些不善的瞪了男人一眼,竟瞎搞把自己整失忆了不说,跑来这边就跑来了,没有立马过来找自己,倒先去拈花惹草了。看,现在被人埋汰成这样,还一副傻样连个反应都没有,是个男人被人那样说难道不气吗?反正他都替这人感到生气。 莫名被瞪了一眼,严墨有些懵,一路上他没说半句话,除了正常走路,没有一个多余动作,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惹到这位小祖宗了。小祖宗三个字小少年不让叫,不过他觉得很适合小少年,就在心里偷偷的叫上了。 瞧着男人一脸无所谓,风轻云淡,甚至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瞪他,严北有种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赶脚。无趣的收回眼神,懒得理这人了。 可是不想理是一回事,耳边越来越难听的话却依旧没断过。似乎谈到男女八卦,大家更感兴趣了,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甚至自然而然的组成了一个小团队,自以为不动声色的跟着他们一路走。 哈哈,笑死我了。 哺,都说了,小声点,别等下又有人看过来。 看过来就看过来,路又不是他们家的,我们也刚好要走这个方向不行嘛? 好了,好了别争论了,差不多就得了,我们赶紧散了吧! 最后再讲一句,你们觉得候殿宇师兄和那男人谁长得好看。 这种还用觉得,那种一看就是花瓶的长相能和候殿宇师兄比吗? 其实,是不是花瓶,我们也不知道,话不能说的那么武断。 怎么就不是,我看着就是....好吧!就当是了,我们赶紧走吧! 嗯,散了,散了,前面就是药师院了,一群人蜂拥到门口不太好严北侧眸看了某花瓶一眼,唏嘘调侃道:不错啊!没想到你还有做花瓶的潜质,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啊! 花瓶? 严墨不解的看向严北,那群人的对话他当然听到了,只是他真的只是听听,甚至没将对方那些话对号入座,不过他没想到小少年会反应这么大,只能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潜质。 小少年这是在关心自己吗?严墨心中生出丝丝暖意,他根本不在意那些人说的话,更没想到小少年会在意,因为小少年连说自己的话都没在意。 严北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那是在夸你啊! 被人说花瓶了,竟然一点反应没有,真不知道说男人心境高,还是说男人呆傻。 严墨嘴角微微上扬,安慰小少年道:别生气,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我不会放心上的,懂我的人不必解释,不懂我的人再解释也是无用。 呵,道理谁不懂,严北觉得自己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正主不生气,他倒是替人家先气上了。 一边的李云天听着两人对话,实在没忍住来了句,其实要我说当花瓶也没啥不好的,至少严墨兄还有当花瓶的资格,我想当还没有了。 李云天这话说得绝对是真心实意,他是真的很渴望有当花瓶的颜值,至少刚才那群人就不会只把秀儿和严墨凑成一对说,而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他。一行人外加一兽,他似乎一点存在感也没有,严墨严北和大金都有人议论,就自己完全没有提及。 不开心,心塞塞,仙女明明是自己的,为什么那群人没眼光将仙女和严墨凑成一对,明明他们他们反正他们就是不可能的,那天秀儿送糕点过来,可是一句话也没严墨说过,秀儿肯定对严墨没意思的,至于严墨,应该也对秀儿没意思,当然这是严墨没眼光。 当花瓶没啥不好,还有花瓶不是你想当就能当! 严北有点被李云天的想法雷到了,可是仔细一想,竟然觉得这话没毛病,至少男人真的有当花瓶的颜值,别说当花瓶了,就是当巨鼎也行啊! 大金在一边听得是快打盹了,除了一开始那些人谈论严北和自己时,他还会偶尔投过去一记虎视眈眈的眼神,后来议论声全部围绕严墨后,大金竟是听得津津有味,听到后面越听越无趣,现在那些谈论的声音没有了,怎么他们这边的人自己围绕着花瓶啥的讨论起来。 说起来,神兽大人长大威风凛凛,应该也有当花瓶的资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