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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想再来一次,就还是没满足。”高恙喜欢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逗他。 “是啊,我就是没满足,来吧来吧,咱俩拼个精尽人亡!”时轻两脚一起踹,结果都被高恙抓住。 高恙抓着他的两只脚腕托到身边,不忍心亲他的香肠嘴,就亲鼻尖,眼睛。 倒是时轻自己忍不住,追着人家的嘴亲。 午间狂热但没有情|欲的吻,是一场欢|爱最美的结束,是一天最美的开始。 下午,时轻为了面包不得不投身事业中,有暂别的空虚,更多的是得到的满足。 “卧槽,这神清气爽劲儿嘿!”孟阳看着昨天还蔫了吧唧的兄弟眼前一亮,“哎呀,就是这嘴有点惨啊。” “这叫性感知道吗?”时轻今天心情好,对什么都不计较。 “那你俩……”孟阳两根手指互相碰了碰,“怎么解决的?” “没看见我今天走路格外不自然吗?”时轻满足归满足,但第一次确实也挺不好受。 “我操,我操操……”孟阳一时不能相信轻儿居然能为爱做到这一步,“那什么,体验如何?” 时轻:“你看呢?” “我看你都快让爱情滋润得找不着北了。”孟阳说,“跟朝子的惨烈对比足以说明一切。” “那你还多此一问?”时轻瞅他。 “我这不就是想确认一下吗。”孟阳挠挠头。 “嗯,特别好,你可以考虑体验一下。”时轻适时给予鼓励。 孟阳陷入沉思。 “老顾呢?”时轻来半天了没看见顾朝。 “咳咳……”孟阳的表情不知道是想笑还是同情,“朝子就惨了点了,两天的不和谐把他打击完了,今天憋不住,去挂了男科。” 时轻:“……” “我说没这么严重,让他再调节一下,但他不听。”孟阳叹气,“你说是不是去了医院压力会更大啊,像真的有什么病似的。” “是这样。”时轻也无奈。“不过去检查一下也好,医生告诉他没事他就信了,不然他还是胡思乱想。” “也对。” “轻哥,”梁小天这时候走进办公室,“有人找你。” 梁小天自从时轻解约之后就辞职了,一直跟着时轻,时轻没钱那会儿他不要工资也跟着,现在成了经纪公司第一位经纪人。 “是不是姓谈?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时轻有预感是谈然来了。 “是小年轻,但不知道姓什么,他不太说话。”梁小天说。 “就他了。”时轻亲自出去接谈然。 谈然比想象中来得快,他一来,公司就开始活起来了。 因为目前公司只有这一个艺人,所以合整个公司之力全力培养他,从专业指导,形象包装,再到渠道资源,有什么给他什么,可谓众星捧月。 谈然出道作品不是什么单曲试水,而是直接发专辑,因为时轻觉得一首歌不能代表谈然,也不能体现他声音的魅力。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好歌太多了,谈然自己的,还有高恙的歌,一个专辑都能逼死选择恐惧症,何况一首歌。 有关专辑的编曲制作,时轻动用裙带关系,主要还使了点美男计,请来了高恙先生亲自操刀。 请高恙来,一半出于私心,一半出于专业。谈然的专辑一多半都是高恙的歌,再有他自己的歌需要更专业的人帮他润色,这工作时轻想不出来还有谁比高恙更合适。 歌曲重新编写之前,高恙得跟谈然磨合,得找适合他的改编方向,这个过程出奇的顺利。 时轻本来以为谈然那个倔脾气不太容易接受别人的想法,着实没想到他很服气高恙。 大概两个人真的有相似之处,交流起来比别人更容易,加上高恙的再创作速度非常快,总之编曲过程十分顺利。 再然后就是进棚录制,时轻每天陪录,逐字逐音把关,比他自己录歌还上心。 最后一首歌录制结束后,他忐忑着私下问高恙:“羊羔,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还行吗?我现在突然有点没底了,我是不是对他抱太大希望了?” 从签约到走出录音棚,差不多两个多月,大家拼尽了全力。从春天到盛夏,把一个酒吧里只会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愤怒孤独的雏鸟打造成拿得出手的歌手,把埋没在纸上的音符变成即将面世的歌,时轻每一步走得都很有信心,但偏偏这会儿他却犹疑了,他怀疑自己一厢情愿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 “相信你最初的判断。”高恙先给他吃颗定心丸,然后再跟他说专业,“谈然在我意料之外,他不是专业歌手,但他身上有专业歌手最渴求的一种歌者的质朴,我那些歌多少有些稚嫩自我,恰好就被他这种质朴与诚恳弥补了,你知道越是质朴的东西越有直击人心的力量。且不说市场认不认可,我觉得最终的成品对得起大家的努力。” “嗯,你说我信。”时轻的压力多少小了一些。 高恙摸摸他的头,“你心里早就有答案,只是需要人给你个肯定。” “主要是需要你的肯定。”时轻看着他说,“我怕糟践了你的心血。” 高恙看了他一会儿,扬起嘴角说:“专辑录完了,后面基本没你什么事了吧?” “怎么?”时轻挑眉。 高恙:“你要不进棚录一下自己的专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