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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倾是下棋的好手,他知道怎样才能拿捏住姜玉盈,硬来行不通,变相服软才是上策。 果不其然,姜玉盈有些不好意思了,吱吱唔唔道:“我也不是非要和他一起出去吃饭的。你以后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不去。” 姜玉盈就是这样,别人给她一个台阶,她会还两个台阶,别人敬她一分,她会敬别人十分。 “你真不生我的气了?”林辰倾目光灼灼睨着她。 姜玉盈被他看红了脸,抬手捂上他的眸,男人的眼睫细密冗长,一抬一垂间扫过她的掌心。 像是羽毛拂过般,酥酥麻麻。 她微微颤抖,羞红着脸说:“不生气。” 林辰倾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嘴角轻扬,“真的?” 姜玉盈明知他看不见还是点了点头,定定说:“嗯,真的。” 林辰倾唇线拉长,笑得很开心。 姜玉盈脸上也扬起笑,晶亮的眸子淌着光,她侧眸看向车窗外,万江江面上波光粼粼,林立高楼倒映其中。 今天是龙舟节,远处好几艘龙舟驶来,岸边呐喊声此起彼伏,“加油,加油,加油。” 细看下还有做直播的小姐姐们,举着相机跟拍。 场面很壮观,姜玉盈不免看呆,忽然手指被咬了一下,咬她的人嘴角噙着浅浅的笑。 她移开手,“干嘛咬我?” 林辰倾说:“想咬了。” 姜玉盈:“……”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该打。 但她好像有点舍不得打。 象征性地捶了下他的肩膀,撒娇道:“讨厌。” 林辰倾再次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这次没咬,而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吻过。 姜玉盈心跳瞬间加速,手指轻颤,很轻很轻地说:“别闹。” 林辰倾没听她的,继续吻着,从手指吻到了手背,又从手背吻到了掌心,在掌心伸手印下最深的吻。 姜玉盈感觉掌心被灼了一下,又烫又麻又痒,胸口小鹿又不听话地乱蹦起来,她悄悄抚上胸口,生怕他听到她的心跳声。 太羞人了。 也太要命了。 林辰倾吻完她掌心,伸直胳膊扣住了她后颈,把人用力往下一拉,姜玉盈从直挺挺坐着变成弯腰。 四十五度弯腰,唇正好落在林辰倾唇上。 她低头吻着他。 他抬眸看着她。 姜玉盈娇羞地闭上眼,林辰倾加深了吻。 这次他们似乎吻了很久,久到下车时姜玉盈的脸还是红的,身体发飘腿软,站都站不稳。 林辰倾下车后打横抱起她。 姜玉盈轻呼:“不行,你还受着伤呢。” 林辰倾淡淡道:“我是脖子受伤又不是胳膊。” “可是——”姜玉盈红着脸说,“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应该没力气了,你抱我……会不会很累?” 林辰倾凑近,鼻尖抵上她的鼻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记住,永远不要和男人说累。” 姜玉盈没听明白,颤着眼睫道:“为什么?” 林辰倾最受不了她用着这种无辜的眼神看他,长睫忽闪眸子湿漉漉的,像只勾人的小鹿。 他附到她耳畔说:“男人会证明他永远不会累。” “呃?” “两人运动。” “……!!!” 姜玉盈缩缩脖子,脸埋进他胸口,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啊啊啊啊,狗男人太撩了。 等等。 他不会是喜欢看她脸红吧??!! 林狗狗的小心思啊。 太坏了。 林辰倾是没听到她心中所想,要是听到他会掐着她的腰告诉她,他不但喜欢看她脸红,更喜欢和她一起运动,做喜欢做的事。 尽夫妻义务。 这才是男人最真实的心思。 林辰倾抱着她进了卧室,姜玉盈从床上坐起,手抵上他的胸口,“你伤口还没处理。” “可以晚点再处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不行。”姜玉盈坚持,“必须现在处理。” 林辰倾轻叹一声,起身,“好,先处理伤口。” 其实伤口并不是很深,只是浅浅划了一道,他在车上之所以又叫又咳嗽,也是想用苦肉计。 但有一点他没想到,苦肉计用的太投入,姜玉盈真的很担心了,药抹了一次还不行,还要抹第二次第三次。 等都抹完,他以为没事了,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纱布非要给他包裹上。 他不同意,她撇嘴要哭,他只好妥协,扭着脖子让她折腾。 林太太的包扎能力实在不怎么好,生生把他裹成了粽子,差点透不过气来。要不是吴婶提醒,她指不定还要包多久呢。 吴婶说:“不用裹纱布会感染的。” 姜玉盈这才停止,又一层层拆掉,处理完这些,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林辰倾凑上来,眸子里带着星火。 姜玉盈摸摸肚子,咬咬唇,凄惨流浪女人设拿捏的死死的,“我饿。” “一天没吃饭了。” “饿的时候胃会疼。” 她用脚趾勾了勾他的裤腿,“能先吃饭吗?” 戏精样子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林辰倾身上的火得不到纾/解,只能把她拉过来,掐着她下巴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