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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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再让我们来试试看，女性人鱼的血液，会不会好一点。” 最后一字从夜无渊的口中溢出的瞬间，那名美丽而脆弱的人鱼，便已经被撕成了两半，鲜血如雨水般从秦明月的头顶淋下，滴落在秦明月身上的血液，还带着一丝温热，就在前一秒，它们还在自己主人的身体里欢乐的流淌着，而如今，它们只是夜无渊手里的玩具。 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越来越澎湃的死亡气息，笼罩着整个宫殿。 秦明月却异常的冷静，这如地狱般的场景，对她而言并不陌生。 在前一世，死亡对她而言是那样的稀松平常，血液也不过是一种粘稠的液体。 秦明月迟迟没有觉醒的意思，这让夜无渊对血液的刺激失去了兴趣。 “血液果然是不行吗？”夜无渊摸了摸下巴，看着秦明月的眼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秦明月此时此刻非常的冷静，只要确定夜无渊不会杀她，她根本不会管夜无渊到底要做些什么。 不就是重口味么！ 随便来！ 漂浮在海水里的人鱼尸体悄无声息，夜无渊对着两具尸体勾了勾手指，两颗还带有余温的心脏，赫然间飞到了他的手中。 “接下来，就是心脏了。”夜无渊握着两颗心脏，含笑看着秦明月。 “明月，需要我喂你吃吗？” “……”秦明月当真是错估了夜无渊恶劣的程度，他这是打算，让她直接把人鱼的心脏给吞下去？ 看着夜无渊不怀好意的模样，秦明月觉得，自己这次怕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 “生鱼片。”秦明月突然间嘀咕了一声。 夜无渊还没有弄明白秦明月的意思，秦明月就已经伸手把夜无渊手上的两颗心脏给拿了过来，面不改色的一口咬了下去。 血腥味充斥着秦明月的口腔，恶心的触感让她差点直接呕吐，可是她却只能强忍着作呕的冲动，一口一口的继续啃食着人鱼的心脏。 夜无渊微微一愣，看着秦明月“大快朵颐”的模样，着实有些吃惊。 这家伙的心理承受能力，在夜无渊的意料之外。 莫要说夜无渊了，宫殿里那些用生命在歌唱的人鱼们，在看到秦明月吞噬人鱼心脏的时候，都发出了牙齿打颤的声音。 因为夜无渊的原因，他们甚至于都没有注意到那个名少女，她看起来更像是人类，手中还握着他们海神的三叉戟，对于之前在宫殿外发生的一切，他们早已看在眼里，人鱼虽然冷漠，却不是笨蛋，他们知道，是这人类少女帮他们保住了海神的遗物，他们的心中对秦明月带着一丝感激。 可是当他们看到秦明月浑身是血，面不改色的啃食着自己首领与同伴的心脏时，恐惧取代了他们原本的感激，他们开始害怕那个看似美丽无害的少女。 秦明月有口难言，她只能强迫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手上这两个东西吃下去，若是她不这么做，夜无渊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会强行的让她吃下去，秦明月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 她手上的是生鱼片…… 终于将两颗心脏吃下去，秦明月的胃部立刻开始一阵翻江倒海的抽搐。 她单薄的身子痛苦的卷曲在一起，刚才吃下去的一切，全数呕吐了出来，身体不断的抽搐着，一层淡淡的蓝光，正从她的身体边缘浮动。 夜无渊的眼底赫然间闪烁出一丝兴奋的光芒。 “哈哈，原来觉醒的条件，是要吞噬同类的心脏吗？伽略你真是够恶劣！”夜无渊张狂的笑声放肆的回荡在偌大的空殿之中，他一顺不顺的盯着逐渐被蓝色光芒笼罩的秦明月，不愿意错过，这觉醒的瞬间，拦着秦明月的手臂也越收越紧。 秦明月在蓝光之中，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一股无名之火给烧尽了，这样的痛苦让她不断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深入骨髓无法摆脱。 痛苦一直持续了许久，直到秦明月的全身被一股清凉覆盖，才让她体内的炽热消退了下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夜无渊含笑的俊美容颜引入眼帘。 “你可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鱼。”夜无渊伸手摸了摸秦明月的脸，指尖带着大片的血迹。 秦明月瞥了夜无渊一眼，没有做任何的反应，她只是低头看向自己发生的变化，身上的衣物依旧是血染的赤红，而在长裙之下，却依旧显露了鱼尾的末端。 夜无渊顺着秦明月的视线看去，裸露在外的鱼尾只有一点点，大部分还是被长裙所覆盖。 夜无渊勾起唇角，大手一挥，秦明月的裙摆瞬间被团黑色的火焰风骚，随着火焰的蹿升，鱼尾的其他部位终于显现。 浅蓝色的鱼尾，在海水中泛着摧残的光泽，和秦明月之前见过的人鱼尾巴都不一样。 人鱼的尾部，附着着美丽的鱼鳞，大多都是纯色不透明的，可是秦明月鱼尾上的鳞片，却是呈现出半透明的光泽，所反射的浅蓝，似乎也是因为海水的映衬。 虽然很美，却溅上了刺目的红。 火焰在烧向秦明月腰部的时候终于停止，只留出和鱼尾相接的半指左右的白皙皮肤。 美丽的鱼尾，完全不像是人鱼应有的颜色，更像是用宝石雕琢而成。 “五彩人鱼。”夜无渊在看到秦明月鱼尾的刹那，瞬间发出了一连串愉悦的低笑，他靠在秦明月的肩头，笑的难以抑制。 “伽略果然很在意你，竟然能将五彩人鱼的血脉融入你的骨血之中，哈哈，难怪……难怪他同意把你交给我的时候，会是那样的挣扎，原来如此！” 秦明月不知道什么叫做五彩人鱼，但是看夜无渊的反应，似乎并不寻常。 “你知道吗？人鱼一族，一万年才会出现一位五彩人鱼，五彩人鱼是海神的化身，他们从生下来便是注定要成为人鱼首领的，在之前的神魔之战，最后那位五彩人鱼便是当时的人鱼首领，她与海神比肩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