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绑了一个假的沈长歌
傅寒山不知要怎样,她才肯相信自己。 刚才他在监控录像中,看到她似乎与自己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出于谨慎才试探了她一下。 试探过之后,才确认是自己多疑了。 小长歌是最独一无二的,纵使有高人模仿得了她的颜,却模仿不了她特别的性子,尤其是她的一些不会轻易被注意到的细节动作。 “茜娅,不要意气用事,你应该也很清楚头疼发作,没有我给特制的药,会疼上三天三夜的。还是,这三天三夜你都靠镇定剂熬过去?” 为了让她顺从,傅寒山不得不搬出今天见面的目的。 “沈长歌”的态度果然软化了几分,抿着唇瓣不语。 傅寒山继续说道:“我给你三个月的药。” “你先发誓!” “你刚才不还说发誓没用?”傅寒山轻笑,觉得她也太可爱了。 “傅寒山,你发誓,就说我陪你吃一顿饭,你就把三个月的药给我,要是不给的话,你就一辈子硬不起来!” 傅寒山:“……” 那端陷入了沉默。 “沈长歌”嘲讽道:“不敢发誓?傅寒山你果然又想骗我!” “茜娅,我发誓,你陪我吃了这顿午餐,我要是不把三个月的药给你,我诅咒我自己一辈子硬不起来。”傅寒山语气深沉地发誓。 硬不硬得起来,她以后只会知道! 挂断了电话,“沈长歌”让那名陌生女子给自己带路。 搭乘阶梯式电梯上楼时,一名男人递给为“沈长歌”带路的那名陌生女子两三个纸质购物袋。 “沈小姐,麻烦你换一下衣服。”陌生女子将购物袋递到她面前。 “沈长歌”一下子火了,拨了电话给傅寒山,怒吼:“傅寒山,你想干嘛?到底还有多少要求要我配合?我算是明白了,你说的话是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挂掉电话,她扭头就要离开。 那女子伸手拦住她的去路:“沈小姐,您不愿意换衣服那就不换了,不强求的。克洛斯先生还在等着您呢。” “沈长歌”目光又冷又怒扫了她一眼。 深呼吸几下,继续跟陌生女子去见傅寒山。 搭乘阶梯式电梯上了几层楼后,陌生女子带她改乘升降式电梯。 按下“13”楼梯间,从6楼上升期间,电梯内只有“沈长歌”和那名带路的陌生女子,狭窄的电梯空间里,气氛透着几分诡异。 电梯楼层显示屏跳到“9”时。 站在“沈长歌”身后的陌生女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的后颈砍了一下。 后颈一痛,“沈长歌”不敢置信回头:“你……” 紧接着身体一软,陷入了黑暗。 陌生女子及时扶住她瘫软的身体,并迅速按下数字“10”的电梯键。 几秒后,电梯在第10层停下,电梯门打开。 “克洛斯先生。”陌生女子扶着“沈长歌”从电梯走出来。 傅寒山视若失而复得的珍宝,将她揽入怀中,修长白皙的手指,将贴在她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她挂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露了出来。 傅寒山目光移了,想都没想就将蓝牙耳机摘下,一脚踩碎! “立刻离开。”他神色凝重,沉声命令道。 随即抱起昏迷的“沈长歌”,快步离开了。 北斯城购物广场外面。 宗政越跟沈延卿发现“沈长歌”失联之后,立刻从车内下来,冲进购物大厦。 演戏要演全套。 他们一冲进购物大厦,潜伏在人群中的傅寒山的人,立刻出来干扰,假装怀孕的孕妇,或者头发花白的老人,紧抓着他们不放,并大声嚷嚷,一副要讹诈他们的架势。 周围的顾客也纷纷停下脚步,朝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宗政越和沈延卿相互看了一眼。 在被纠缠不放期间,宗政越拨了两三次沈长歌的手机,到后来,提示用户已关机。 在假意跟傅寒山的人纠缠了十几分钟后,两人终于得以脱身。 之后,他们又在购物大厦逗留了近半个小时。 从购物大厦跑出来,迅速上了车。 坐在车上,腹黑的两人一改前一秒的紧张焦急神情,淡定自若。 “沈长歌”身上有定位器,沈延卿打开笔记本电脑,想查看傅寒山此刻在哪里,却发现定位器显示的位置就在北斯城购物大厦里面。 “傅寒山性格谨慎,刚才他的人就想让十九换衣服。现在他把十九绑了,加上他发现我们在监听,肯定第一时间把十九的衣服给换了。”宗政越冷静分析道。 十九是唐家暗卫的代号,也是名字。 “嗯。”沈延卿颔首认同。 “你开车,笔记本给我。”宗政越把笔记本拿了过来,放在腿上。 唐家的每一个暗卫,体内都有一个微型追踪器。 这需要唐家特定的系统才能查看。 ……。 另一边。 傅寒山已经带着昏迷的“沈长歌”,来到他的别墅了。 这栋别墅建在郊区,入住率不到五分之一,并且不是以他身份购入的,房产证的名字,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北斯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想要找到这儿,无疑是大海捞针。 地下停车库。 傅寒山将仍旧昏迷的“沈长歌”抱下车,搭乘别墅电梯上了二楼。 回到他的房间,他把沈长歌放在自己的床上。 紧接着,傅寒山俯身吻上她的唇瓣…… 内心叫嚣着狠狠地占有她,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即使她醒来后会恨自己,他也不在乎。 只要有了孩子,她会慢慢接受自己,跟自己在一起的。 “啪”地一声响! 傅寒山俊美的脸庞被打了一耳光,同时他的胸膛被踹了一脚,整个人被从床上踹下来。 面对着突发状况,他整个人懵了几秒。 怎么会? 她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 他明明给她注射了足够她沉睡十几个小时剂量的安眠类药剂。 “沈长歌”从床上起来,双腿帅气地交叠着坐在床边:“吻就算了,你还动手?”